遭劳教酷刑 儿被害死 王树森控告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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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吉林市昌邑区63岁的王树森,告诉世人法轮功真相,被绑架、非法劳教,遭残酷迫害。儿子王建国坚持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被以谭新强为首的船营区南京派出所警察绑架、酷刑逼供后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四十天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岁。王树森二零一五年九月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以个人意志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在中国一手发动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造成数百万人被非法劳教,数万人被非法判刑,被迫害致死有姓名可查的已达三千八百六十一人,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取器官贩卖牟取暴利;无数学员在身心上受到极大摧残,在经济上遭受巨大损失。这场迫害不仅给无数的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庭造成了难以承受的痛苦和不幸,同时也给中华民族带来了空前的灾难,使整个社会道德全面崩溃,罪恶丛生,危险至极。

王树森的88岁母亲陈淑华控告说: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后,我家三代人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唯一的一个孙子王建国,因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六年被非法抓捕,四十天后就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岁。我的小女儿多次被非法关押,酷刑迫害,逼迫喝破坏中枢神经药物,饭中下药,至今精神失常,我这个高龄老人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与精神折磨。”

下面是王树森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

我叫王树森, 今年63岁,在一九九六零年中国闹大饥荒时,一天早晨妈妈叫我起来时一个跟头摔倒,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是用留下一把糊窗户纸用的面,用开水冲了一碗糊糊灌到嘴里才醒过来,因此得了一个很严重的胃病,时常眼前发黑,心里忙乱,全身无力。四十岁左右时上楼到六层时就上不来气,有点要休克,晚上睡觉半身疼痛,不能入眼,经常感冒,上医院打针,吃了很多的药,用了不少偏方,不见成效,脾气也越来越凶。

一九九五年五月份,经人介绍买了一本法轮功主要著作《转法轮》,看后明白了有病的根源,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要善待一切,做事为别人着想,先他后己,做一个对社会有益的好人。对照大法书说的做,严格要求自己,我的脾气,身体一天天的好起来了,多年医治不见好的各种病也没了,对家人和邻居和睦相处了。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变了,真是一个好人了。

做好人遭骚扰、绑架 儿子被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疯狂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从此我们全家人都不安宁了,门前有人监视,村里、乡下、吉林市里的人有时一天来三四趟找我们签字,内容是:“不炼法轮功,不进京上访,不和其他人串连”等。我说:修炼是我自愿的,我将我修炼法轮功后身心的一切变化等等和来我们家的人讲了一遍,当时他们也都赞同,不理解为什么打压法轮功,也就不再逼我签字了,还说自己在家炼别出去等话。

那个时候我想可能中央领导对法轮功还不了解,等了解了修炼法轮功对国对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时,一定会还给我们公道的。今后一定向各级领导和不理解的世人讲清我们的事实真相,不能叫他们身受其害,留下千古骂名。我就这样的盼呀,盼来的是一天天打压更严重了。

二零零零年秋后的一天,我们全家人正在吃晚饭,哈达湾派出所的蔡金和几个警察突然堵住了我家的前后门,把我们正在吃饭的全家四口(我和老伴,儿子、儿媳)强行用警车押到派出所。当时我们能维持生活的食杂店前后门都没来的及锁上门。到派出所把我们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屋里,向审犯人一样的对我们审问记笔录等。几个小时候,我们对他们说家里小卖部都没锁门,我们没犯任何法律放我们回家,在强烈要求下才放我儿媳赵秋梅一人回家去。到家后看到前后门全敞开着,店里的钱和货物也不知少了多少。

我和老伴被关在冰凉的屋子里冻了一宿,我儿子王建国被手铐扣在铁栅的棚里一宿,一个警察蒙着大被和大棉袄而睡,儿子穿着半截袖内衣整整冻了一宿,全身发抖,手吊的肿的象个小面包。看着这情景,父母亲的心都碎了。第二天八点钟后昌邑分局一伙警察又把我儿子押到分局去了,几天后得知,儿子被劫持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告诉世人法轮功真相被绑架遭酷刑、恐吓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在沙河子晓光村路边的电线杆上粘贴大法真相标语时,在砖厂门前被村里跑出的十几个人围住,强行带到村委会里,妇女主任马上打电话叫来了越北镇派出所四名警察将我强行推到警车上带到派出所,扣留了我的所有真相资料。强行搜身,戴手铐,然后劫持我回到家,把我各个屋全搜了一遍。因在以前哈达湾派出所经常来家搜查,搜走过大法书和真相资料,这次没搜到什么,只好强行把我押走。在路上车里一警察拔出手枪,说要打死我,指着我的脑门儿,用枪敲打我的头说到派出所一定好好整整你,看你有多硬。

到派出所后把我铐在铁栅棚里,晚九点前后,他们四人喝的酒气熏熏的把我押到一个住所,对我施行酷刑。用一根鞋带在我的背后交叉的勒住两指头用力紧勒,蹲下不让动,头顶墙,用力从背后往上掰两臂,用手枪把打我头,拳打脚踢,直到他们都累了,又把我押到通风的一个小铁栅棚里叫蚊子咬到天亮,手铐都扣到肉里了,疼痛难忍,那滋味无法用语言形容。我被冻的全身发抖。

第二天的上午看大门的人给我一个面包,说:是用昨天在我身上搜走的九十八元钱买的,拿走了我新买的裤腰带,还让我感谢他。下午又把我带到船营分局,又照像,印指纹,录口供,一个科长带两个人对我进行提审,让我在什么单上签字,就放我回家,我说我不能签字,和他们讲了,学法轮功后的变化,他们对我说:你说的很好,已经做到洪法了,不签字就被劳教了。然后我被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在看守所期间,我被冷水一盆盆的浇,直到抖个不行才停,家人送进的棉被和衣物都被犯人抢去,看守所这个屋有五十多人,还是冰冷的水泥地面,睡觉时人要一颠一倒的侧身两头一个人抱一个人的脚,一动都动不了,要是去厕所,回来就没地方了。每天三餐吃的是三个咬不动的带煤渣的窝窝头,一点油都没有的咸萝卜汤,都不洗的。我在看守所被折磨了二十八天。

在劳教所遭残酷迫害又被奴役干活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的一天,哪个手握手枪的警察押我到欢喜岭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一个姓赵的警察带来叫梁峰的犯人给了我一个“见面礼”,拳打脚踢。屋子不大关押了十三个炼法轮功学员,有五、六个犯人白天黑夜的轮班看着我们,每晚还有警察在门口值班。因为我一直不签字,不放弃信仰法轮功,一直被严管,不让睡觉,长期坐板屁股都烂了,身上长了很多疥疮。还逼我盘腿坐直再让两个人坐在腿上,他们叫叠罗汉,逼我用手抠被堵的粪便。一个警医带我到走廊让我脱光衣服把臀部扬起头朝下,屁股长满了疥疮,这个狱医穿的是带尖的皮鞋,狠狠的踢一脚,疼的我撕心裂肺,长时间才喘过气来。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的一天,那天特别冷,警察挎着冲锋枪,把我们一百多人押到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在大院里不许戴帽子和手套足足冻了我们两个小时。

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奴役干活。上百亩的农田和水稻都是人工来种、拉车、拉犁、翻地,早晨三点多钟警察骑车或坐车叫一帮犯人拿着棒子小跑式的到田地,干活时不许说话,不能抬头,干活一点都不能停,稍慢一点棒就打过来了。警察还经常在我们干活的现场在众人面前向树上土墙上连着开枪威胁。每天晚七点左右才收工,回来还罚坐板,到了天气最寒冷和最炎热时体罚我们跑步、走正步走几个小时。

我一年多都被严管,干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吃的大多数都是玉米带皮、带渣粉碎后蒸的狗都不吃的粘糊糊饼,菜是洗不净,带泥带小虫的汤,过年过节时,就用我们洗脚、洗脸盆和面打菜。因为我一直不配合他们写什么悔过书、揭批书、不炼功保证书等。劳教所一直不让我的家人会见我。家里人来了,叫我走到接见屋门口说:“你转化就叫你见你家人”,我转身就回去了。后来我听家人说,那天家人看到我了。

流离在外,噩耗传来,独子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日我家人自己找的车,村里“610”姓桧的把我接回来,暂时呆在家里,一切行动都得向他汇报。二零零三年过中国传统新年那天,虹园村里来了四人还要搜查,带我到村里看管,派出所更是经常来家骚扰抓人,躲慢了就被带走,就这样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走到现在。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晚上,村里“610”姓桧的,村长叶富,于金水,派出所付斌两人,一共六七个人,闯到我家把门堵住强行要带我走,我说我什么法律都没犯,为什么绑架我,我和他们足足讲了半个小时真相,他们没有理由了,就说你找江泽民吧,都是上边指示的,我一看怎么说都不行了,我就借拿件衣服时从后窗走脱,流离失所在外地。

儿子王建国和儿媳赵秋梅二零零二年从劳教所回来后,在吉林市第五中学南门开了一家麻辣烫馆,维持生活。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被南京街派出所恶警绑架、抄家,抢走财物、电脑、电器等,儿子和儿媳又被关押在看守所。我们家人去见也没见到。儿媳就被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日我在外地接到家人打来的电话,说我唯一的儿子王建国在吉林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我如五雷轰顶,急忙从外地赶回家中,我直接找到吉林市看守所副所长丛茂华,让他说出王建国被迫害致死的死因,丛茂华一直推脱责任,说王建国的死和吉林市看守所没有任何关系,是自残而死。

王建国

按当地习俗,我为儿子搭了灵棚悼念,挽联:“做好人反遭迫害天理难容,白发人送黑发人冤情谁知,四十天惨死看守所”。乡邻们知道我儿子四十天就被迫害死在看守所都不敢相信。因儿子会修家电,在当地有求必应,助人为乐,善待一切,吊唁的人为其落泪都说一个不到三十的棒小伙,最好的人都被抓,被害死,这是啥世道哪?!八十一岁的老母抱着孙子遗像整天哭个不停。

我那八十一岁的老母亲,得知自己的孙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后,心疼自己的孙子,到吉林市看守所门前大哭,抱着孙子的遗像到吉林省政府和市政府去告状,上告无门时,就到火车站和汽车站,到人多的地方告诉世人,自己的爱孙只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就被吉林市看守所给迫害致死,吉林市政府不但不把死因告诉家人,连王建国的遗体也不归还家人,还把孙子的灵棚抢走。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怎么能承受得了。老人家整天哭个不停,白天在大街上抱着孙子的遗像走,晚上抱着孙子的遗像哭个不停,整日整夜睡不着觉。有时会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走着走着就走丢了,找不到自己的家了,好心人就会把老人送回家。二零一四年四月初老人又再次走丢,好心人怕老人被坏人骗,就把老人家送到派出所, 后来我妹妹到派出所才把老人带回家。因为承受的打击和压力太大,哭得太伤心,老人家那明亮的眼睛也花了许多,有时看不清东西。

我们先后到看守所,到省里信访办,市政府,公安局,喊冤,不但不给答复,还到处找抓我们,大有赶尽杀绝之势。独生子没了,做父母又是啥心情,想讨公道,我和老伴都不能露面,想要回儿子遗体,都不给,到现在都不知儿子的遗体在哪,是否还存在。当时给儿子搭的灵棚几天后闯来了几十名警察,一块板都没给留都抢走了,有谁听说过古今中外,历朝历代有抢灵棚的。土匪,强盗,暴君等我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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